我们生气,并不伤我们兄弟感情,只是我感觉,我们劳动所得与报酬严重不符,这钱至少每人得给十万八万吧,这真不多,也就是过个年而已。但现在,我草,二千五!你说现在物价都涨啥样了?馒头还是五毛一个不假,但现在比起以前缩水缩成个乒乓球了,我日。基本上等于,馒头长到了一块,也就是说,我们冒死去了一趟,挣了两千五百个馒头?”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也确实感觉,这不是少,这是真的少。
老七又说:“六哥,那个警察是谁,我得给他打电话,我想问问他,他是不是还感觉,给我们二千五都已经很多了。”
我本想着,如果让老七问,肯定会把江娜讽刺一番,但是想了想,江娜这次确实有点过分,所以便把手机给了老七,帮他拨通江娜的手机。
由于这里比较吵,所以听不到江娜的话。
江娜:——
老七笑了笑说:“警察姐姐,我不是大龙,不对,我不是六哥,我是老七,是这样的,我们这次去朱仙镇,并把那里发现的消息及时无误地告诉你们,我们有多少奖金?”
江娜:——
“不是吧,警花姐姐?1万?我们四个人?你也真好意思,你们坐在办公室爽的不行,我们在外面跑断腿,你们拿高薪,我们就拿这么一点?”
江娜:——
老七说:“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你解释,明天你打来100w,我们兄弟几个人拿二十五不算多,墓里那种土,市场价每克300块,几乎赶上黄金的价格了,那么大的一堆土,至少不值几千万上亿啊,但我们本着学雷锋的精神,不遮不掩把它上交给国家,你们可不能一下子就寒了我们赤子之心啊!”
说到这里,老七突然之间嘴一张,竟然哭了起来:“我们一心报效国家,其实什么不图,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要求:100w,还是四个人分,另外一个兄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