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努力想憋出一个宝镜手眼来,却没有心想事成,宝镜没出现,倒是憋出一个屁来。
叶子暄的眼脉,又开始微微发光。
我不知道他的天眼是否通了,但他突然之间冲王铁柱面前,手起刀落,然后只听“叽”的一声,接着一道火光,向前方跑去,很快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你砍中那个“叹息”鬼了!”我既惊讶又兴奋:“你的眼脉已通吗?”
“没,不过似乎比以前好了些。”叶子暄说:“就在刚才,我虽然看不到它,但是能感应到它在哪里,所以就给它一刀——听到它的叫声,以及逃跑状态,应该是打中了。”
王铁柱躲在我们身后,问:“打中了吗?打中了吗?太好了!”
“这是什么鬼,竟然还带火?”我问。
叶子暄摇摇头说:“看不到它,不能妄自下判断,走吧,我们先回去,这里也太冷了点。”
王铁柱问:“真的没事了?”
“暂时没事了,咱们先回去吧。”叶子暄说。
王铁柱拿出手电筒,我们一起向回走去,在走到一个家门前时,王铁柱指了指说:“这个就是花婶家。”
我也瞧了瞧这个长舌妇家,单从大门来看,她的小日子应该过的也不错。
这一路走去,又起了村中的狗叫声。
回去之后,我们继续生起火。
王铁柱说鬼怕火。
当然,这时他自己安慰自己,不过我与叶子暄也都坐在火旁边,继续烤着。
此时在想起刚才的情景,虽然烤着火,但是身上依然感觉到冷,虽然感觉到冷,但是头上依然冒出了一头汗——满头的冷汗。
就这样,我们一直烤到了第二天早晨,没有丝毫睡意,但是那个叹息声也不见了。
随后便是吃早饭,正在吃,突然之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