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奇怪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其实我与叶子暄并不奇怪他做这样的梦,我们更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两个纸鹤会找不到人。
然后,我们都在思考着为什么,屋内又陷入了寂静,只有夜风通过窗户传了进来。
不多时,又传来了呼噜声。
王铁柱不由又挺尸一般从床上坐起:“谁?”
我急忙说:“铁柱兄,别激动,是我的猫在睡觉。”
“哦,忘了这一茬了。”他说:“我们就在这样睡着,其实也睡不着,要不我去弄些柴禾,咱们生火烤吧。”
他这一说,我倒也赞同,围着火在冬夜中聊天,也挺不错的感觉。
小黑这家伙不得不说,超级不傻,原因就是哪里暖和往哪里钻,一开始我们刚上床,它死活要往被窝里钻还打起了呼噜,待我们把火升起时,它顿时醒了,死活要往火堆旁边偎,也不怕把毛给烧掉了。
我们在客厅中生火,随着火不断的燃烧,伴随着木头的噼里啪啦之声,我们三人的脸被火映的通红。
王铁柱看了看小黑,然后笑着对我说:“大师,你这猫一看就是也国际品种,还是四条尾巴的,我家以前也有一只这样的黑猫,不过是一条尾巴,抓老鼠能力极强,但是吃了耗子药,死了。”
我不清楚小黑目前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不过王铁柱说完之后,它又向我与叶子暄中间走去,不时回头的喵一声,瞪着王铁柱。
我摸了摸小黑,然后将它抱起,就在这时,王铁柱突然脸色变白:“两位大师,你们刚才叹气了吗?”
叶子暄摇了摇头,我也摇头否认。
“那刚才叹息声从哪里来的?”王铁柱不由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不禁看了看四周,不过,没有听到特别的声音,也没有看到特别的东西。
我刚缓过神来,很清晰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