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墙壁上那张脸,是武则天极为忌讳的力量,竟然她彻底逃走了。
廖碧儿的伤不太严重,已经醒了。
她看到我们像打仗一样如此匆忙,很惊讶地问:“你们怎么了?”
“我们,我们没什么,你醒了?”我让自己镇静下来后说。
“我醒了。不过我记得我在家啊,怎么会在医院呢?”
“你看一下你的手腕。|”我说。
廖碧儿看了看,然后说:“我这时怎么了?啊……好疼啊。”
我没有告诉她被武则天附体,只说了句:“昨天我与叶子暄经过你的门前,闻到有血味,然后就进门看你,发现你割腕,然后就把你送到医院来。”
“割腕,我怎么会割腕呢?我还想着多活两天,当大明星呢。”廖碧儿笑道。
叶子暄这时在一边念道:“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我一听他在念武则天的《如意娘》,便知他是试探廖碧儿。
廖碧儿却笑了笑说:“哇,没想到邻居你竟然出口成章。”
“这有什么,我也会。”我急忙说道——风头当然不能让叶子暄抢去,便续道:“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你也不错!”寥碧儿笑道。
“看来武则天确实离开了她的身体。”我小声说。
叶子暄点了点头,拿出墨斗在病床周围打了墨线,然后又拿出一张符压在她的脚头被褥下说:“这张符是平安符,可保你平安。”
“我记得上次我找子龙大师时,他也给了我一张符。”寥碧儿笑道:“多谢你们。”
我瞬间感觉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既然廖碧儿已经其本没事,再加上叶子暄用墨线肯平安符保护她,我们便离开了这里。
在回去的路上,大卷跟上我们悄悄地说:“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