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租的房子中住下了,这一住就是五年。
听福伯说到这里,我不禁问:“外界传闻那个赖租金的租客就是你的儿子?”
“没错,是我儿子,然后他就在一直住在这里,要吃要喝,甚至还要毒资,并且还不承认我们是父母,反正没钱就问我们要,最后我们夫妇不得不报警——从那里起,我终于体会什么叫做阴魂不散,我甚至直接对他说:“小张,我对不起你,但看我也养你几十年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吧。但我儿子却说,我虽然不是你儿子,但我也不是小张,必竟我户口本上我还姓吴,你别想着装疯卖傻骗我,老东西。”
福伯说到这里,又继续说道:“我对儿子说你已经长大了,你该独立了,我现在让警察赶你走,也是为你好。但我儿子却说,他不会走的,因为这里是他的住所,这是他的壳,他要占着他的壳。
我一开始不知道他说的意思,但后来明白了,他是形容自己像蜗牛,这处房子就是他的家。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他说他像蜗牛,我会猛然想起我曾经做过的恶梦,在梦中,小张在地上向我爬来,就像没有壳的蜗牛一样。
蜗牛每走一步,就会留下身体上的粘液。
而小张每爬一步,也会留下身体上的体液。
我那时真的无法分清,面前是我儿子,还是小张。
后来警察来了几次,最后也不管了。”
这时,我打断了福伯的话说:“警察当时不调解,并非外界传的那样,说是租客太无赖就不管了,而是因为警察知道你们是父子关系,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就不管了。”
“没错,后来我不得不找了黑社会。我必须要赶走他,让他自立,否则这样下去,只能害了他,结果没想到他竟然割腕自杀了。”福伯说:“当时留了一地的血,我妻子也很伤心,很认真很悲伤地冲洗我儿子的血迹,但是当我儿子的血迹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