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他与南联的关系不大。至少要给出证据吧,否则我怎么相信你?希望在过小年之前,能找到这个证据。”
江娜说的也对,这个社会谁有钱,谁就掌握说话权,不怪她,就像戴套不算强奸一样。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就要做那只蚂蚁!”
“好吧,你们二人一定要小心。一会你就在我们的审讯室,先呆一夜,那里有一床被子,你自己看着盖吧,别冻着。”
江娜说完之后,已到警局,然后把领进空荡荡的审讯室,便走了。
此时天也快黑了,饿倒是不饿,我依照她说的,拿起那个被子裹在身上,然后找到一个长椅躺了下来,一块把小黑裹了起来:“黑哥,今晚就这里,虽然这里没有睡在床上舒服,但也就这样了。”
一觉睡去之后,又进入了梦境。
这次进入梦境实,我甚至知道我来到了梦里,但是我又无法控制自己不来到梦中。
面前是一条路,很长的路。
路的两边,也是绿草茵茵,鸟啼虫唱,阳光习习,比在满是雾霾的城市强太多。
前面有一个人,这人见过几次,早已熟悉,今日穿的依然是布衣,拿着砍柴刀,在练习太极剑。
我走到他身边:“仙长,下棋下完了吗?”
他说:“这几天我不找你,你却总要找我,上次若不是葛老头提醒你,那里是烂柯山,然后赶你回去,只怕你现在便再也见不到我了。”
“那次不是你们赶我,是警告我有危险?”我不禁想起上次睁开眼后,便感觉到脸上有口水的事,现在想起,不由非常后怕。
他继续挥刀。
“我上次问你的事,你现在能不能回答我?就是为何杨柳枝手眼突然开启?我只是不知有什么门道,是说开就开,还是怎么回事?上次,你说机缘使然,我总感觉你在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