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来,我急忙抱起小黑大跳几步,向包工头的方向跑去。
来到包工头身边,我问:“你怕死吗?”
“不怕死,就怕它不死。”包工头说:“你呢?”
“当然怕,所以我们要么离开,要么开动脑筋,想办法。”我说。
“你想怎么样?”
我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说:“那边是张麻子他们留下的狗腿刀,你去捡来,这边有一个佛牌,我去捡,然后我拿佛牌吸引它的注意力,你拿狗腿在他背后砍。”
包工头马上同意,撒腿就向狗腿刀跑去。|
血蛙虽然背着一具棺材,但行动却非常灵活——这完全也是违反地球引力的,不过一想它是血蛙,而且从地上出来,什么科学规律不科学规律全都是浮云。
我这边急忙去捡佛牌。
血蛙也确实不笨,它鼓起眼睛看了看我们二人之后,又伸出舌头便向佛牌伸去。
小黑再次从我怀中跳出,然后在落地之时,已变成一只三尾黑虎,向血蛙的舌头咬去。
血蛙马上收回舌头。
不过小黑虽然变成一只三尾黑虎,但体型却根本不到血蛙的六分之一,对于小黑来说,它面对的是一只庞然大物,不过它并无畏惧,很坚定地站在血蛙面前。
机不可失,我终于来到佛牌那里,然后弯腰捡起了佛牌。
刚才手眼未开之时,将佛牌拿在手中,也增加了佛牌的法力,现在再捡佛牌,说不定可以更能增加法力,克制血蛙。
想到这晨,我用左手攥紧了佛牌。
攥了佛牌之后,那若隐若现的杨柳枝慢慢的变没了,但是手心之中依然有一股热流,不管杨柳枝是否还在,那佛牌的佛光确实要比刚开始时强烈许多,比起在张麻子胸前,更有天壤之别。
这种区别就像当于轿车本来装的前大灯本来是卤素灯,现在改装成了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