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的几个人走了过来。
老板娘一看他们,便说:“哟,几位大哥你们又来了,赶紧坐。”
落坐之后,他们便开始谈天说地,一说今年的小麦长的还行,另外一个说,今天养的几头猪,还有一个说自己的儿子考上大学,言语之中透着喜悦。
不多时,老板娘上了酒也上了小菜,这几个人便开始喝酒,不过这几个人喝酒的方式有些奇怪。
其中戴着蓝色安全帽的黑脸汗子,端起一碗酒,直接浇到了地上说:“明子,这碗你先喝。”
这个动作让我当时便无心再喝酒,不禁左右看了看,毕竟他这个动作,让我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这时,老板娘看到了这一切,然后来到我跟前,小声说:“贵客,见怪莫怪,这几位大哥在小区后面的商业街做拆房的事,三天前,他们的一个伙伴被从房顶上掉下来的一块大砖砸死了,那人也挺可惜,才三十多岁就去了,这几个人是他的同乡,每次来喝酒,都会先敬他一碗”
“拆房?”
“就是商业街上的那排门面房。”老板娘说:“先前我们夫妻二人其实也想在那里租门面,不过,最终没租。”
“租金太贵?”
“这只是一个方面,另外就是,那些门面房都是一层的连排房子,你知道它们看着像什么吗?”
“连排房子,肯定是首尾相连——莫非像火车?”
“哪像火车,像一头沉。”老板娘依然压低声音。
她最后的三个字,让我当时的心咯噔一下。
“一头沉”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就是棺材。
因为棺材一头大,一头小,头部大,脚部小,大的那头肯定沉,所以叫做一头沉,同样,形容人,体重超重时都说重,不能说沉,否则就是咒这个人死,也是为了避讳一头沉的“沉”。
“这排房子是南北走向,北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