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哥,咱们有话好说。”黄铜笑了笑说,不过却比哭都难看:“你先松手好吗?我实在受不了,太疼了。”
叶了暄松开了黄铜的手腕,黄铜就这样揉来揉去。
***,黄铜,就这样下了一个软蛋,给我的印像太差了,要硬的话至少硬到底啊,既然想拿幽冥灵珠与武曌遗书,必须抱着必死的决心。
“谁扎的小人?”叶子暄问。
“是我……”黄铜小声说:“暄哥,反正他死了,我再扎小人也没事。”
“这么说,你扎了小人?炒鸡死后你再扎小人?想陷害我们,你***,干吗不去扎你自己?”我不由骂道。
“我只做了一件这样的事,我本以为可以让太子爷以为我找到杀鸡哥的凶手,让太子爷看上我,但没想到,他与警方联系,警方说凶手根本不是人,所以我扎什么小人啊,他们也不信,因此,我目前只是代管这个游戏城——刚才我让两个小弟去算命那里问了问,暄哥,我知道你好本事,先前是我不对,你们放了我,我有件重要事要向你们报告,关于炒鸡右眼跳之前的事!”黄铜此时像一只落败的公鸡一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