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却死了,死的原因就是这小人全身扎满了钉子——你给个合理解释呗,扎小人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解释不出来,进丰上下的弟兄都不同意。”
叶子暄还没说话,黄铜继续说道:“你不解释,我来替你解释:南联帮想从我们进丰抢幽冥灵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便让你趁这个机会下手——是不是这样?”
叶子暄淡淡地说:“黄铜兄,我郑重说明,这个草人被他人利用扎了银针,对此我表示抱歉,但扎小人并不是我做的,我一向行的端,坐的正,没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黄铜不禁拍了拍手说:“叶子暄,我为你鼓掌——说的比唱的好听,可是你与我说有什么用?就算我信了,这弟兄们相信吗?”
黄铜身边的那些小弟马上举起黑鹰:“不相信,为鸡哥报仇;不相信,为鸡哥报仇……”
看着他们,真感觉像是被传销洗了脑的传销客一样。
“炒鸡这次一死,你想急着上位立新功,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要乱说。”叶子暄依然淡淡地说:“昨天我们把四个草人摆放在东南西北四个墙角之后,我与子龙就陪他去了医院。至于他的办法室,如果稍微有人懂得一些道法进入,借机将这挡灾的小草人扎上针,就成害炒鸡的草人。至于为什么会进入,黄铜,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想来,也是我大意,我以为放在这里,就会没事,我心为你们真心跟随炒鸡,但我没想到你们……”
黄铜冷笑:“叶子暄,我们会害鸡哥吗?”
那些小弟马上又举起刀来:“不会害,为鸡哥报仇;不会害,为鸡哥报仇……”
尼玛,看着他们,我更认为这帮家伙肯定是从保险公司中过来的。
“其实吧,这事真的很清楚,把炒鸡扎的满身窟窿的是谁,大家心里都像明镜似的。”我在一边摸着小黑的脑袋一边说:“黄铜,何必越闹越大?”
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