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安心投胎去了。”叶子暄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死了吗?”其中个梳着中分,戴着圆眼镜说:“我们不是与吴佩孚谈判吗?当时他还派人开枪。”
“这个是马上就要百年的事了,你们放下怨气,也该走吧。”叶子暄说。
“百年?”他很疑惑地问:“过了一百年了吗?”
“准确说是八十年。”叶子暄点了点头说:“吴佩孚早已经死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死了,死了。”他说:“那我们也真的该走了。再见。“
说到这里,孟婆领着他们离开了这里。
随着他们离开之后,黄雾彻底消失了。
此时墙壁上的汉画全都不见了。
只剩下我,叶子暄,与小黑,还有凌玉。
叶子暄这时揭开那张符,对凌玉说:“你也该走了。”
凌玉却不走,说要见他儿子。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也好,我会满足你这个愿望。”
说完之后,我们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我急忙拿出手机,照了照,果然我们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地缆线井底。
我们从地缆线下面爬了出来,然后离这里。
那个警察在井底,已经五脏俱碎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告诉警察吗?”我问。
“先不要说,你看前面是谁?”
他说到这里,我顺着他的声音看去。
随着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那个穿着黑色皮衣一头白发的人逐渐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
没错,很熟悉,他就是王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