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人情太冷。
等我们来到八字胡面前时,他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色,不断说:“快救我……”
此时八字胡已经被抓的只剩下了半截身体,下半部分,已经陷进了地面。
叶子暄看到这里,急忙去拉他。
然而在手与他的手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他瞬间消失在二马路中。
就在这时,一个民工兄弟走了过来,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有管道正在维修呢,小心掉进去。”
被民工兄弟这一提醒,才发现,面前有一个提示牌,上面写着管道维修,在警示牌下面,是一个黑乎乎的管道。
刚才明明看到,那个八字胡被一只手抓进了二马路的下面,但现在却看到一个管道井口,难道刚才没有手抓他,而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了管道?
如果这样,那幻觉也太诡异了。
不管怎么说,先救人要紧,于是我与叶子暄来到卖文物那些人跟前说:“刚才那个八字胡掉到管道中了,你们还不去救?”
说完这些,我们向前走去。
小男孩一直哭个不停,我便对叶子暄说:“他怎么办?”
叶子暄这时问:“小弟弟,你记不记你妈妈的名字,生日?”
我说:“这么小的孩子?”
小孩果然说,他记不得他妈妈的生日,他只记得他妈妈的名字有一个玉字,其他就不知道了。
“现在怎么办?我这样一直抱着他,真累。”我说。
“只能交给警察去找了,我们带走他不合适。”叶子暄说:“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亲人,我还可以画出纸鹤,来替他寻人。”
说到这里,我们走出二马路,来到火车站。
随后叶子暄叫来一个巡警,简单地告诉了他孩子的事,便让我把男孩交给了他。
与巡警告别之后,我们回到了江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