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三人不知怎么回事,最后三人欠了一大笔账,不但被追账公司追,还被北环的黑社会砍杀,他们让我帮他们还债,但数量大太,我没同意,他们便威胁我说:“你的生意也有我们的份,你现在想甩掉我们,门都没有,你不让我们好过,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
我当时也非常害怕,害怕他们做出过激的事,但没想到他们从那之后,就失去了消息。
又隔了几天,有一个倒闭的小公司来处理一批椅了,这批椅子看上去不但新,而且很便宜,只要五块钱,我就收下了。
接着我的生意,就开始出问题,最先是有一个女人来买衣架撞鬼,接着是我的伙计们看到我屋内有人打麻将,三缺一,而且生意也越来越淡。
当时我也非常害怕,也很急,想找一个高手帮我看看。通过关系,我确实找到了一个高手。高手约我晚上去二马路,在一个咖啡馆见面。
他戴着礼帽,包裹的也很严实,仿佛怕人被识破一般。
纵然坐到他对面,我也没有看清他的样子。他拿出一小瓶药水给我,说只要我每天涂抹,生意就会好起来。
我不明白,生意好与不好与这眼药水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按他说的涂抹了。
果然,第二天,就有很多人来买家具。一改往日的清淡,但是我这个市场的人,却总说我这里根本就没人,或者很少人。”曾佳说到这里,愈发全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