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确实没有发现他的床铺划床下有白纸黑碳符。
村医给他挂了瓶水,这时包租婆也走了过来,将反猫眼交给我说:“子龙大师,你用过手,要及时还给我。”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说:“放心,不会耽搁你的性福生活。”
说句实话,真的到了晚上,我还有些紧张,我真不希望,通过这只反猫眼,能看到什么脏东西。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我坐在床上,靠在墙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那只反猫眼,静静地等地着钟正南的房间继续发出咯吱声。
一直等到两点多左右,那咯吱又很清晰地响起。
我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小黑窝旁,说:“不好意思,又要打搅你睡觉了伙计。”
然后抱起小黑,拿着纸关刀,打开房门,跺了两脚点亮走廊灯,来到钟正南门前,将反猫眼放在门上。
虽然屋内并没有亮灯,不过,从其地方亮起的灯,折射进了钟正南的屋内,虽然不是很亮,但也不是很暗,可以大概看清楚。
只见钟正现坐在一把椅子上,摆出一幅打麻将的姿态,一边抽着烟,一边说:“白板。”
随着烟头的一明一暗,钟正南的脸更加恐怖,活像一个骷髅,坐在那里打麻将。
随着他的出牌,他坐的椅子便发出咯吱的声音。
原来咯吱声是从他的椅子传来的。
稍后,钟正南又猛吸了一口烟,对着空气说:“这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摸中的是八筒,怎么变成了八条了?你们使诈。”
不一会,他突然又笑了:“我这次赢定了,杠上开花带自摸!”
他说到这里,又做了一个仔细看牌的动作,突然之间,眼睛睁的溜圆:“这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自摸的……”
钟正南似乎又输了,随着他每输一局,脸上的皮又透明了一些,换句话说,脸上的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