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摄像头,但是电闸已关,也不能再用。
警花拿出一根细铁丝,便将门打开了,我不禁暗想,如果她做贼,绝对是一等女飞贼。
整个房间没有任何人,只有一张大供桌,桌子上面正点燃着几柱已燃烬的香,还有一个盒子,那盒子是黄白色的,只有拳头大小。在桌子后面的墙壁上,还有一张关二哥的画像。
整个房间就这样空荡荡的,没有地毯,也没有壁画,更没有什么比较值钱的装饰,不像是进入黑社会的总部,倒像是进了义庄之中。
警花让其队员仔细检查看看到底有没人,然后与我和钟正南来到那个盒子前。
离到了近处,才发现这个盒子有些古怪,古怪之处在于如果是武则天的遗书盒子,那也快千年了,但是它却非常新,其实说新也不对,应该说是“鲜”。
这个盒子的材质也不是木头,金属,正在疑惑之时,警花说,这个盒子是用人皮做的。
当说到人皮,钟正南本想伸手去摸这个盒子,不由收回了手。
此时我终于想通为什么这个盒子可以说鲜而不说新了。
这时一名民警同志来到江娜跟前:“江队,我们检查过了,这里并没有人,目前看到的就是这些东西!”
“把这个盒子用证物袋装起来!”江娜说。
民警点了点头,拿胶袋准备装这个盒子时,突然之间像着了魔一样,不在装盒子,而是拿起竟然打开,当他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时,突然大笑三声,接着呆呆地把盒子合上,放在了原处
江娜不由很生气:“我让你装证物,不是让你看证物!”
江娜的话刚落音,那个民警不禁狂抓起自己的脸,抓着抓着,脸上的皮开始溃烂,接着慢慢的竟然变成无脸,就像钟正现说他的同仁一样。
警花看到这里,不由大吃一惊,马上让队员撤离,送无脸民警马上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