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全都吞了!
李治看得目瞪口呆,嘴里不住地道:“这这,这怎么又来一瓶子?三哥,药可不是这么个吃法,是药三分毒,你小心吃多了药,反而伤身啊!”
史爱国也看得傻了,这干嘛呀这是,这是一种杂耍?李恪想给晚宴添加点笑料?他是王爷,不用如此的吧!
官员们也全都愣住了,吴王这是干什么?一瓶子接着一瓶子的吃药?这是……什么问题,吴王的问题,好象很大呀!
在篝火旁伺候着的侍卫和仆人也全都呆住了,都忘了手里的活儿了,呆住不动,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把肉都给烤得焦了!
李恪吞完了药,咳嗽两声,抓起酒壶,把剩下的酒,全给灌进肚子里,把酒壶一扔,见旁边的官员手里拿着酒囊,他一把就抓了过来,接着灌!
官员有机灵的,可算是回过神了,拍手叫道:“王爷,海……海量!”
官员们赶紧跟着一起拍手,不明所以然,但却一起大赞吴王海量,好酒量啊,这么个喝法,估计突厥酒鬼来了,也不见得能比过吴王千岁去!
李恪灌了一皮囊的酒,又抓起一个酒囊,再接着灌,他感到肚子里很不舒服,就是想喝水,这里没水,只好灌酒了!
李治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把夺下酒囊,叫道:“三哥,你这是怎么啦,怎地如此失态?可是有烦心的事,不妨说出来,你一说出来,心里就能好过一些!”
李恪心想:“我烦心?我他奶奶的太烦心啦!我费尽心思地给找毒药,给你下药,结果变成我灌了一肚子,你说我烦不烦心啊!”
他服的所谓解药,其实就是泻药,泻药见效是相当快的。年长的胡人买的这种泻药,不是什么好药,药性并不温和,反而极其强烈,服多了会伤身,里面是加了巴豆的,便宜没好货,强力使人腹泻,并不考虑便秘的人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李恪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