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险棋啊!
谁知,武媚娘的话并没有说完。她又道:“庆州修渠,今年可以完成,但水车的普及,却非一日可以完成,一年是做,二年三年乃至四年五年都是做。吴王来了庆州,实际上就是代替了舅舅的地位,他成了主持之人,事情没办成之前,舅舅已非主持之人,是可以回京的。可吴王想要回京……想必太子不会答应吧,皇上也不见得会答应吧!”
一股凉气从王平安的后脊梁骨窜了起来,这是典型的钓鱼啊,是要把李恪熬汤。
李恪只要敢把水车的功劳揽在怀里,以后的事,他就再也说了不算了,得被在庆州磨死,就算庆州水车普及了,别的州郡也同样能磨死他。他离了长安,再想回去,那可太难了,就算李治是吃素的,长孙无忌却不会是啊!
王平安沉默了好半晌,而武媚娘也不说话。良久,王平安也没做出决定,该不该这么对待李恪。
武媚娘看出他的犹豫,小声道:“要是舅舅有别的方法,那不用这个也成,就怕吴王把人一批一批的派来,终有一日我们会出事!”
她用的是我们,而不是我,是在告诉王平安,我要是出了事儿,你也得出事儿,你的家人也得出事儿,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逃不掉你!
王平安听了这话,重重地叹了口气,心想:“本来我是不打算把李恪如何的,可他逼得我走投无路了,我确是再无选择!”
他点头下了决心,道:“那就依媚娘所言吧,我去写信,详细计划一下!”说着他就要出去。
武媚娘却忽然道:“舅舅,我有一封信,落到了那些黑衣人的手里,是写给太子的。”
王平安大吃一惊,腿差点没吓软了,他道:“可有落款,可能从信上看出你和太子的关系?”
武媚娘摇头,道:“没有,从信上什么也看不出的,我只是将这事告诉舅舅,你不用担心,吴王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