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着实花了我不少心思,花了一大笔的钱,就怕各位不满意啊?”
四位刺史差点把茶水喷他脸上,就这烂菜叶子,你还好意思自吹哪,丢不丢人啊你,我们辛辛苦苦地,快马加鞭地大老远跑来,你就请我们吃这个,还问我们满不满意?你得多厚的脸皮,能问出这话来啊!
会州、泾州、原州这三个州的刺史,都是花甲之年,人老成精,他们不先吱声,都低下头去品茶,假装没听见王平安的话。
可兰州刺史不行,他的脾气有点火爆,心中气恼,忍不住嘴上讽刺,他道:“久闻王公富甲天下,生活奢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请我们吃饭,吃的是这等珍馐美味,实在是让我等……瞠目结舌啊!”
王平安点头道:“不错,蓝大人所言极是,真是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蓝大人也。平常我不吃这些的,花费太大了,今天是因为要请各位大人,我才奢侈一次,要换平常我可舍不得,成天吃这个,哪儿吃得起啊!”
他这话一出口,其他三位刺史也忍不住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装穷也不至于装成这种地步吧,你好歹是位公爵,堂堂一方州牧啊!
原州刺史一指在旁侍立的丁丹若和柯莲雾,道:“王公说笑了,瞧你身边之人,光这两位姑娘的衣着首饰,怕不就得上百贯吧,就连老夫的夫人,都穿不起如此奢华的衣饰,你这还算是穷?”
会州刺史则道:“王公你可不要开这种玩笑,你要是平常都吃不起这些,那我们得吃啥,吃糠么?”
泾州刺史叹了口气,道:“王公,你富甲天下,人尽皆知,就不必装穷了吧?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如此做作呢?”
兰州刺史肚子里的气实在憋不住了,要么从下边出,要么从上边出,他决定从上边出,冷冷地道:“王公不必如此吝啬,有钱当花就花好了,你攒的再多,也带不进棺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