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卷子上的好好好和妙妙妙,王平安道:“咱们的评语是这个,你倒是说说看,褚大人的评语会怎么写?”
礼部侍郎眨巴眨巴眼睛,心想:“我上哪猜去,褚大人不痛斥咱俩批卷马虎,就很不错了!”
王平安道:“他肯定要批,好得妙,妙得好!”说着话,他哈哈大笑。
礼部侍郎撇了撇嘴,心想:“扯淡,我要顺着你的意,难不成褚大人也要顺着你的意,人家才是正主儿,你和我一样,就是俩陪衬!”
嘴巴一正,他满面含笑地道:“定是如此,褚大人定会如此下评语的。”
两人说了几句,这才重新看起别的试卷来。王平安办事给力,反正也不用花本钱,自己人该给好评语,该把名次往前提,那是一定要提的。又命人找出邱亭轩的考卷来,顺便看了两眼,叫道:“好啊,这份考卷也不错,有理有据,张弛有度,字字珠玑,实是难得一见的佳作啊!”
赞完之后,他提笔便写评语,写的就是刚才说的那句话。写完之后,又叫人给礼部侍郎送去。
考功员外郎嘴巴已经合上了,见怪不怪了,已然荣辱不惊,面色平静地将卷子呈给了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心想:“又是一个你要照顾的人?如果这么个照顾法,那进士的名额也不够你照顾的啊,干脆你一个人写评语就得了,我在一旁给你研墨。”
铺开试卷,他看了起来,不多时看完,点头道:“不错,诗赋两篇立意一般,可这篇策论倒也不见得比刚才那份逊色多少,想必这位姓邱的士子,也是参加过徐州赈灾的吧?”
卷子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邱亭轩的籍贯,他一看就知道这是王平安的徐州老乡。
王平安道:“不错,他也是参加过徐州赈灾的人,感同身受,知道灾民之苦,所以写出来的文章自然就有看头。大人以为这篇策论如何?”
礼部侍郎心想:“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