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可!
王平安扶起孙兔,喂他服了药汤,孙兔确实好了不少,也不再呕吐了,药汤入肚,并没有吐出来。
找了只木鱼,垫到孙兔的头下,王平安轻声道:“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你还得再疼一次呢。你身热而无汗,得让你把汗发出来,这才能算治好。”
孙兔呻吟一声,有气无力地道:“多,多,多……”看他的意思,是想说多谢。
王平安拍了拍他,道:“不要说话,躺着就好。”
孙年在旁问道:“王恩师,我孙子的病,服了这剂药就能好?”
王平安还没回答,围观群众不愿意了,一晚上为了围观他孙子,不但不能睡觉,还得挨踩,都被踩成习惯了,士子们正一肚子气呢!
听孙年这般不知好歹地发问,士子们纷纷呵斥起来:“孙老头儿,你竟如此放肆,竟敢怀疑我恩师的医术!”
有的士子是去过石坑村的,自认是王平安的“嫡系”,是自己人,他们叫道:“你可知我恩师是何人?他老人家可是连天花恶疾都能治好的,你孙子品行不端了,这才得了这小病,我恩师动动小手指头,就能将其治好!”
有些士子更是叫道:“对,你们还参加什么科考,赶紧收拾行李回家去吧,还在京里留着干嘛,嫌丢人没丢够吗?”
孙年老脸痛红,不好意思回答,孙节也是唉声叹气,可孙乌却来劲儿了,他叫道:“什么叫品行不端?我兄弟只是和他媳妇儿恩爱而已,又没招谁惹谁,你们乱叫什么?我清楚得很,你们赶我们走,是想少几个人参加科考,你们得中的机会才大些,也不想想,天下这么多的考生,你们能全赶得走嘛!”
士子们大怒,还敢顶嘴!他们正一肚气没地方撒呢,见孙乌支棱毛,纷纷对他呼喝起来!
事实上,士子们对孙家爷们相当地嫉妒,虽然孙兔得了病,麻烦到了王平安,可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