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知他是否就是那个王平安。他什么都没问小人,还为小人治疗了断腿,命人送小人回来了!”
“他什么都没问你?这怎么可能!”阿史那喜向四周看了眼,就见突厥兵都在向这边望着。他一摆手,道:“将他带进大帐里来。”
斥候们拖着往日的战友,将他拖进金顶大帐,阿史那喜也走了进来。进帐之后,他点起两根牛油大蜡,想了想,又捏灭了一根,只点一根蜡烛。
斥候们见惯了他的行为,知道自家大汗是心疼蜡烛,必竟蜡烛这东西很贵,自家大汗平常都舍不得点。当然,对于其他突厥汗王来讲,一根蜡烛算不了什么,可对于达颜的汗王来说,莫说蜡烛了,就算是羊骨头,他都会啃得干干净净,一丁点儿肉丝都不留,然后再把羊骨头砸碎,把里面的骨髓都吸干净!
要说小气吝啬,阿史那喜要说突厥汗王第二,没哪个汗王敢称第一!
阿史那喜举着蜡烛,来到达颜斥候的跟前,问道:“你见着那个王平安了?他什么都没有问你?”
这达颜斥候忙道:“小人只听别人叫他为王侯爷,但是不是王平安,却是不知。他什么都没有问小的。”
阿史那喜哼了声,俯下身子,去看他的断腿,道:“打开,让本王看看伤热。”
斥候们赶紧去拆木棍,见里面包伤口的是一块紫色的布条。领头的斥候惊讶地道:“这是三品官的官服啊,在中原只有大官才能穿这种颜色的官服的。”
阿史那喜目光阴狠,瞪着这达颜斥候,道:“他撕了官服给你包扎伤口?你定是告诉了他什么秘密,对吧?”
这达颜斥候有嘴说不清,他急道:“大汗,你千万不能怀疑小人啊,小人绝对没有背叛你,真的什么都没和王平安说,他更是什么也没问!”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阿史那喜又低头去看伤口,见断腿上仔仔细细地涂抹着一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