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蓝田和王文度顿时没话说了,还吵什么呀,再吵也没用了,突厥兵还是归人家王平安,他俩谁也没份儿!
王平安心中一乐。怎么样,狗咬狗,一嘴毛吧,再后还是得人出来解决!他忙道:“是。现在看起来,诸多事宜,还没有个头绪,那下官就不自量力,先把这些突厥人带到折柳县了,等安置好他们,再和房大人及二位将军,商讨后续事宜!”
房玄龄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办!”顿了顿,他又道:“老夫此次前来,主要目地是巡视边关,这玉门关晚些时候再视察不迟,古大都督可再好好准备一下,老夫到时打算检阅一下士兵。现在嘛,便去瓜州看看,王将军你陪老夫一起去吧!”
王文度心中老大不愿意,心想:“你答应我的事,现在却办不成,还要去瓜州。去那里干什么,要喝西北风,哪里不是喝,干嘛非要跑到那里去!”
可人家房玄龄是宰相,话除非不说,说了他就得听!悻悻然地答应一声,王文度跟着房玄龄上了马车,两人并不出关,取道去瓜州了!
行了一段路,王文度实在忍耐不住了,对房玄龄道:“相爷,你莫怪老王人粗,可我实在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你不命令古蓝田老实点儿,更不训斥王平安,反而是咱们走人呢,这不等于向他俩服软求和了吗?”
房玄龄嘿嘿笑了笑,道:“那老夫请问王将军,你要老夫强压他二人,用何理由?如何压法?他俩要是写起奏章来,告起恶状,那怎么办?反正朝廷是不会责怪老夫的,但王将军你,可就不一定了!”
王文度想了半晌,感觉好象真没什么好法,王平安满口的大局为重,实难反驳,而且古蓝田和他狼狈为奸,要是真的难为起自己来,自己一个卫府将军,怕是受不了的!
他哼了声,气道:“这口气实是难以下咽,被王平安这个小兔崽子给耍了,还得罪了古蓝田,这趟边关巡的,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