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忙道:“过奖过奖,古大都督谬赞了。您英雄了得,下官在长安时也常有耳闻,市井间有小儿歌谣,言道军中有一古,蛮夷吓松骨,说的就是您啊!”
古蓝田嘴巴咧开,很有些惊讶,道:“有吗,京中竟然有歌谣,唱的是我?”他心里却想:“这王平安可真会说话,脑子也灵,竟然随嘴就编出如此响亮的马屁,拍得我舒服之极!”
房玄龄和正下车的王文度互视一眼,心中都想:“有吗……肯定没有!”
王文度下了车,笑道:“古大都督,你刚才可说错了一句话,你说王侯爷封侯拜相,指日可待,这可错了。人家王侯爷,已经封了侯了,封地折柳,就在玉门关外啊!”
古蓝田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说错了说错了,老古我是个粗人,嘴上没把门儿的,王侯爷你可千万别见怪!”
王平安笑道:“古大都督客气了,这有什么好见怪的呢!”说着话,他转头向苏定方打了个眼色。
苏定方很配合地说道:“王将军,既然已经到了玉门关,就请您清点一下突厥兵吧,至于以后该怎么办,您还得示下,我们也好照着办理!”
王文度心中欢喜,他道:“不急不急,等先安顿下来再说。古大都督,这些突厥人的粮草问题,还得请您帮帮忙,支援一些啊,就算我向你借的,日后必还!”
他是绝对不会让军队去折柳县整编的,而是打算先在这里快速理个头绪出来,然后再把军队带到草原上去,把名份定下来,再向朝廷请功。按着他的估计,他不会带兵太久,顶多半年功夫,朝廷就会招回他,可再回长安时,他的身份就会变了,官职必会向上升一升!
领不领突厥兵对他来讲,没什么太大趣味,也没心情在草原上喝西北风,他的真正目地是通过安置这些突厥兵,为自己当上卫府大将军铺路,仅此而已!
古蓝田听着一愣,他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