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子以平稳为主,如要换新方,就得加猛药了,不能再一味的求稳。”
史忠臣喃喃地道:“能治就好,能治就好!”
王平安心想:“今晚我没在宫里的事儿,必须得赶紧解释清楚,要不然就算史忠臣嘴上不提,心里也会结个疙瘩,要是他以后给我小鞋穿,我可受不了啊,看看他给许敬宗穿的小鞋,真够挤脚的!”
他叹了口气,道:“史叔叔,今天下午,我出宫时被褚遂良褚大人堵在门口了,他家里的夫人和小孙女都得了病,很是着急,拉我去给看病,我看过之后,天色已黑,再赶到宫门,已经下闩了,没法儿进来啊,我正担心这事呢,不成想越怕啥,就越来啥!”
史忠臣哦了声,道:“原来如此,那倒不能怪你了。”忽然想到,怕这事儿怪我,要是我先给掖庭宫那边打个招呼,给他留个门,怕也就没有今晚之事了。
心中又感过意不去,史忠臣又道:“无病,你也别害怕,这事不怪你,你继续给皇上用药便是!”
李治哭了半晌,也抬起了头,道:“无病,你是怕我听了父皇之病,会露出马虎,瞒不住父皇,是吧?”心中一乱,竟然不再自称起孤,而直接说起我来了。
这话可不好回答了,回答不是,就得解释为什么不是,要是回答是,那就代表看不起李治,说他一定会露出马脚!王平安只能模棱两可地叹了口气,叹气代表肯定,却又摇了摇头,表示否定,到底是啥意思,让李治自己的猜去吧!
不成想,李治却道:“幸亏你没告诉我,要不然我非得伤心不可,父皇见了,就知道他得了重病,岂不是对病体更糟!”
王平安不想在这些事情上纠缠,实无必要,他道:“臣这就给皇上开药,现在就煎,等会给皇上服了,挺过今晚,明天就能好些,但早朝是要停的,至少得休息一到两天,这是最少了。”
说着,他走到桌边,提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