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派你出关喝西北风啊!”
又谈了半天的具体事宜,大朝会这才散了。
一出大殿,许敬宗便跑过来拉住王平安,苦着脸道:“王侯爷,老夫要到关外去了,我这么大岁数了,又是大冬天的出关,怕是回不来啦!”
王平安也苦着脸道:“许大人,我是好意向皇上举荐你,谁成想会派你出关啊!刚才我在下面看了你的条陈,发现和我说的不一样。你当时在向皇上奏事时,咋不说明呢?”说着,他从怀里取出那份条陈。
许敬宗欲哭无泪,这是陷阱,这绝对是个陷阱,我咋就这么笨呢,见坑就往里蹦,结果现在想爬都爬不出来了!
王平安叹了口气道:“许大人,有了军功,才会封公拜相,你要是想当宰相,就得有点军功啊!出关也不是啥坏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见许敬宗还想说什么,他忙道:“这样吧,我送许大人一首诗,绝对能流传千古的那种。长安朝雨浥轻尘,关外草原雪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许大人,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转身他就跑了,再不敢听许敬宗罗嗦!
王平安奔得飞快,直接奔到了崇贤馆,等了一会儿,李治也回来了。
李治奇道:“无病,今天你怎么说起许敬宗的好话来了?对了,他不是写了个条陈嘛,拿来给孤看看。”
王平安便把那份条陈又拿了出来,给李治过目。李治看罢,更是奇怪,道:“这条陈写的,和咱们的计划也不一样啊,你为什么还要说许敬宗的好话?”
王平安叹气道:“我和许大人挺谈得来的,他向我说,想让我在殿下面前美言几句,如果能让他当宰相,那是最好。我今天便在殿下,还有皇上面前,一起说了他的好话。”
李治哦了声,道:“就他那样的,还想当宰相,太不自量力了。而且,孤看他并不领你的情!”
王平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