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不已。
有人看梁氏打的累,恨不得上去帮忙打,“阴毒害人的贱人!一家子都是面上装着柔善装着好人,内里那么歹毒!当初就该让县衙打板子打死她!”
梁氏虽然这几年不干啥体力活儿了,却也没有养尊处优,啥都不干,又跟着家里的护卫和陈天宝一块打拳锻炼,依旧一把子力气。
窦小郎还担心她打的太狠了,真把天天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窦二娘给打死了,到时候落个官司,上来把她拉开。
梁氏喘着气,不是一下打的累的,而是气的恨的,要不是窦传家现在成了半残,她也要把窦传家狠狠打一顿,“你这种人,好好地都不会跟你过的!你现在就是报应了!你的报应还在后头呢!整天一副可怜像,好人脸,恶事都是你干的!都是你纵容!都是你逼的!你才是最不要脸的畜生!”
窦传家口眼再次歪斜的厉害,抖着嘴,一句话说不出来,只两眼含着老泪,看着梁氏。
陈天宝把梁氏扶回,“胆敢污蔑闹事,你们是磕头求饶滚蛋,还是进官府衙门!?”
“就是!可不要以为还是当初好欺负的呢!”
“是啊是啊!坏人名声的事,你们可是做了一回又一回!梁太太现在可是长平县主的娘,都督的岳母!窦三郎在京城给皇上侍讲!你们胆敢污蔑她,是要进大牢的!”
议论声越来越多,都讨伐一样,喊着要把老窦家的杂碎送进大牢,“让他们再也闹不了事!再也害不了人!”
“狗改不了吃屎!不一次教训好,以后还会害人的!”
窦翠玲狰狞着脸,“你们敢!你们不要忘了,你们酿酒秘笈可是没有和离之前就有的!那是老窦家的!你们全都拿走了!你们得了皇商,赚了大钱!那可是我们家的!你们今儿个不还给我们,我们决不罢休!”
“对!决不罢休!别以为你们现在有权有势,进官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