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小脸,“你又没上朝!还撞倒了格栅架,出了啥事?”她好几个喜欢的瓷瓶和两样淡酒都在上面摆着,还有她之前买的青瓷小瓶。
燕麟一时间有些怀疑起庄妈妈的医术来,“起的太猛了,不小心碰到。”
窦清幽看他两眼,突然朝他腰上伸出魔爪。
燕麟立马抓住她的小爪子,“小东西!你不想活了!?”
看他眼神已经变了,窦清幽气鼓的抽回手,“色狼!”捏他一下腰上的肉,都能起反应。
抓回她的小爪儿,燕麟笑着亲了亲,“我是饿狼!”
结果一整天下来,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树上的杏子有黄的,她要上去摘,不让她摘。本要移栽两颗竹笋,他也不让,日头刚刚高升,就拉着她回了屋。
喊着饿狼,晚上却只抱着她哄着她睡觉,窦清幽迷迷糊糊闭上眼睡着,半夜醒来起夜,他双目炯炯,毫无睡意。
“你又没睡?”
“刚才起夜了。”燕麟笑着跟在她后面。
净房里已经铺了一层地毯,紧紧贴着地面,走着瓷实又和软。
迷迷糊糊从净房出来,窦清幽捂着他的眼睛,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睡觉!”
“好好睡!”燕麟把她推下去,不让她压挤着了,伸出胳膊,让她睡在臂弯里。
这样圈着她睡,总能被他热醒。伸出腿,翘在他身上。
“睡觉还不老实!”燕麟低语一声,侧了侧身,让她睡的更舒服。
“我老实。”窦清幽嘤咛。
“这么说,跟我一块才不老实的了。”燕麟笑着看她。
往他身上蹭了蹭,腿翘的更高。
燕麟宠溺着看着她的调皮,拉好薄被。
等天明起来,窦清幽也跟着起来了,“你怎么又没去上朝?被弹劾上瘾了?”
御史几乎天天都有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