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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太太自然不会跟自己儿子计较,只道,“什么事不都是一成不变的,办法也都是想出来的,我们不了解情况,也不能直接下结论的。或许他再娶亲,也就不会了。”只要娶了亲,不说感情已经淡薄,他妻子既然已经出家就脱离红尘世俗,时日久了,再有了儿女,再深的情分自然也就没了。
“那要不可以打探一下?也看看白家那边的意思?”梁玉娘问。他们在这说这说那,争论一堆,白少陵那边完全无意,都是白瞎。
一听这话,齐令萱脸色就更加不好了。那个人……他对自己根本无意,他眼看着心想着的是清幽。虽说清幽跟他根本没有可能,可他也倾慕着向往着的。
齐太太就沉吟,“不若先探探口风!有意就查查,无意便罢!”
齐令辰脸色难看,怒眼盯了齐令萱一眼。
看他借着酒劲儿还想训斥,梁玉娘忙把他拉回去了。
次一天,齐老爷回到家,听了情况,直接做主,“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觉的郑家很不错,就应了郑家的!”白家就算家底再厚,也不如郑家清贵,且郑巍已经有秀才的功名,若学问好,和窦家有着亲戚这层关系,再进一步想必也不难,成了官身,蒙阴的是闺女和以后的外孙外孙女。
齐太太看他强硬做主,就皱起眉,“总要去探探,也好知晓了不迟。”
“什么不迟?是探过去被人甩过来,然后再应郑家那边?脸还往哪搁!?”齐老爷不同意,喊了齐令辰,“这事既然是县主牵起,那就麻烦县主捎带个信儿,等事成,我再亲自登门拜谢!”
齐令辰看看他娘,又看看他妹妹的神色,没多说,应了声,就叫了梁玉娘一块,“左右我们也去走一趟亲戚,许久没去看过大姑了。”
齐令萱红着眼圈,没有吭声说啥。她虽有心想,但明知结果,不能因为那一点点的侥幸,就轻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