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上前,把窦清幽跟前的菜换一遍。
窦清幽低声道谢。
早膳后,白老太爷就催着窦清幽,去了酒窖。
很上了年份的酒窖,连窖壁都是摩擦的风月痕迹,里面混着醇醇酒香。
窦清幽品了两口酒,就淡然旁骛起来。
容华只偶尔解释一两句,在旁边作陪。
白少陵纯碎是好奇,这俩忘年之交就着酒的事儿能说上多久?昨晚说了那么多,从古到今的,今儿个还能再说一天!?
事实证明,白老爷子刮掉胡子,可能是为了好说话,好喝酒,几杯酒下肚,要拉着窦清幽跟她一块酿酒,还拿了白家酿酒的秘方来给她看,跟她商讨。
午饭窦清幽借了厨房,做了一顿法式料理,配上她带来的酒。
白少陵在正阳县已经吃过了,这会再吃,不仅挑眉,“不一样!”
“虽然不够正宗,却也能吃。”窦清幽笑道。
白老太爷是在湖州府吃过的,白老太太和白少梨却是没有吃过,对这样新鲜的吃法也很是兴趣,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都心满意足。
下午窦清幽就真的跟白老太爷一块酿酒去了,那些老底陈酿的料都在缸里,窦清幽闻闻,尝了下,点头。白家不愧是藏酒之家,这酿酒的手艺丝毫不比那些酒商世家差多少。
看两人说的兴致高,白少陵就邀窦清幽多住两天。
窦清幽不好多留,婉拒了。
当晚,晚膳吃一半,白老太爷摆着手跟窦清幽道,“无法跟你这丫头称兄道弟,义结金兰,否则我这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要拉你这女娃子同年同月同日死,可就造孽了。不如,认我做个义父吧!”
“啊!?”窦清幽愣了下。
白老太太立马沉了他一眼,“这老家伙喝多了就说胡话!清幽不用管他!”
“谁说的!我……”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