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的信。”递给秦寒远。
秦寒远一看,当即就表示不同意,“香姨娘怨怪我们报信儿让他多了个庶长子,搅黄了婚事,现在还有什么脸要过来跟着我们念书!?让他们找夫子去!严夫子不会多收弟子!更不会收他!”
秦雪钧打的旗号就是教导儿子,只有家中有事才会回去,要么就是在各处管理庶务,要带着个子侄一块,合情合理完全说得过去,真这么直白拒绝,很不好拒绝。老四那个混不吝可是什么话都敢说,要是明年秦孝远没考中,他都能说是怨他拒绝带着他一块教他!
可秦孝远要来正阳县的目的也很明确,不光是冲着夫子来,还有明年参加会试的窦三郎,还有管着家中产业的三房!
这个时候严夫子却提出来要走了。
秦雪钧和秦寒远都大吃一惊,“先生!?您怎么会这个时候走?”
“操劳几年了,回老家歇歇!”严夫子没好气道。
秦雪钧知道他要走他们是肯定拦不住,也没那资格拦他,“先生!这都快腊月了,您不过了年等开春再走?也看看孝征会试如何,看看寒远能不能下场!?”
“该下场的就下场了!该考中的也考中了!我自然是回老家过年去了!”严夫子摆了摆手。
看他执意要走,秦雪钧怀疑是不是有人找到了他,或者请他重新出山?
严夫子把给秦寒远留的一堆课业扔下,窦三郎扔了更大一堆,就和老仆直接走了,走的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秦寒远一时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禁不住有些失落。
秦雪钧看看他,“夫子有他自己的事!”
秦寒远点头。
窦三郎搬着书,拿着行李,也回了家。
听严夫子回老家了,不教他们了,梁氏遗憾了半天,“走的这么急,也没给他带上两坛好酒!”
窦三郎轻咳一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