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月荷闭上了嘴,泪流满面,全身颤抖喘着气怒恨恨的红着眼,“凭啥她能害我,我就不能说说她?凭啥他们骂我,我却要受着被骂?”
柳氏抱着她哭起来。
梁二郎却是气的脸色铁青铁青,头上青筋直冒。
窦二娘又恨毒,又害怕,天气本来就寒冷,跪在石板上冰凉刺骨,两腿发麻,膝盖生疼,翻了翻眼,就昏了过去。
“二娘!二娘你醒醒!”梁二郎急忙过来要抱她。
黄氏在一旁拦着,“这是装晕呢吧!不想跪了就装晕!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梁二智也出来,“不准起来!你爷爷一天不好,你们就算跪死在这,也不准起来!”
“二娘她都昏倒了!?”梁二郎怒道。
“昏倒了,有郎中!死不了!”梁二智怒道。亲爷爷吐血昏倒他不管,却一心只有这个贱人!
黄氏也撇着嘴,“二郎!你可有点丧天良啊!你爷爷也是昏倒,还没救过来呢!还被你们气吐了血!你都没问问你爷爷咋样了,却再这搂着这个贱人,成何体统啊!”
梁二郎气恨的涨了脸,却反驳不出啥旁的话。
马氏和梁大郎也不准他。
赵氏请了梁郎中过来,先看看窦二娘昏倒了碍事不碍事。
梁郎中过来撑开窦二娘的眼皮看了眼,见她撑开眼皮,眼珠子上翻,都是眼白,可却是使了气力翻上去的,拿起针,捏住她的食指,一针扎进指甲里,一针扎在穴位上。
“啊!”窦二娘尖锐的剧痛难忍,叫了出来。
“看吧!看吧!果然是装晕的!贱人!就是奸猾阴毒!”黄氏指着她急忙道。
梁郎中冷冷看一眼,收了针回屋去,继续给梁贵针灸。
窦二娘装作刚刚疼醒过来的样子,“我只是有一点头懵眼黑”
“装!接着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