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梁氏想起梁二郎,忙问,“他考中了没有?”
窦三郎眼神微闪,摇头,“没有。”
梁二郎学问还行,但策论一直都吃亏,华丽又华丽不起来,真实切中要害又切不中,看着花团锦簇,却流于表面了。
“他秀才功名都考了三年才考中,这么多秀才一块参加大比,都是有才之士,他考不中也不奇怪!”就是她那位好大嫂,说不定心里一怒恨,反而看她儿子考中,更看她们家不顺眼,怨恨起她们家来。
窦三郎高中的消息已经传回了家里,梁二郎还没有任何消息,马氏的心就越沉越低谷。
“没有消息,那肯定是没有考中了。三郎可是没有媳妇儿绊脚,全心全力的念书攻读。二郎去赶考的头天晚上还要了热水!”黄氏撇着嘴说。
之前她们也都是不晓得要水是啥意思,但常月梅喜欢在屋里备着水,搬了梁家大院,有了下人,更讲究些。买的婆子也都懂这个,要水就是行房了,要洗洗。
马氏一听,厉眼恨恨的就盯上了窦二娘。
窦二娘也没有想到黄氏会当众说这个,一点不避讳,还把梁二郎落榜的罪名怪在她头上。马氏看窦三郎高中,她儿子没有考中,肯定会仇恨。扑通就跪下,“大太太……”她连婆婆都不能叫。
马氏上来照着脸上啪啪连连甩了几个巴掌,下手狠的,窦二娘脸上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贱人!二郎都是被你害的!都是被你害的!”
窦二娘忍不住哭起来,喊着她冤枉。
听到消息的梁二郎,有些失魂落魄的过来,“娘!你打二娘干啥!又不怨她!”
“不怨她还能怨谁?难道还怨别人?别人可没拦着,也没缠着你!”黄氏立马接上了话。
梁二郎阴沉的看她一眼,过来拦住不让马氏再打了,跪下给马氏请罪,都是他学问不精,没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