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一场三天,一共考九天。
看着窦三郎一场比一场虚白,窦清幽不禁感慨,学子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最不容易的。十年寒窗苦,还要受这一场场科考煎熬。如果考不中,还有些人胡子花白了还在往京城一届一届的赶考。
三场考完,窦三郎在住处大睡了两天,才恢复精神,“连着九天考,身子不好的,还真能要半条命!多亏了四妹这些日子的营养菜和滋补粥汤!”
“这几个月三哥要继续锻炼,还有过完年的会试呢!”窦清幽道。
窦三郎扑哧笑起来,“对我就这么有信心,断定我一定能考中?”
“那三哥有没有把握?”窦清幽问他。
窦三郎沉吟,“嗯……”装模作样不告诉她。
窦清幽也不问他了,反正已经考完了,“你要在这住几天结友游玩吗?”那些学子考完,觉的没有希望的已经早早退房回乡。还有些人就在贡院等着结果,一块结友游玩。趁机结交些同届好友,就算以后不多个助力,指不定谁飞黄腾达了,也混个脸熟。
窦三郎没有在县学里念书,同窗也只是镇上学堂认识的,好友就只秦寒远一个。想了想,他倒是认识一个,俩人前后交卷,一块出的贡院,那人差点晕倒,他扶了下,跟他留了住处,邀他过去。
“那我去打个招呼,看情况咱们就先回家!在这里留着也无济于事!”
窦清幽点头,让李来祥和大运跟好了他。
窦三郎出去了半天,大运就回来说是窦三郎不回来吃饭了,被沈公子留了饭。
窦清幽让他回去跟着警惕着,和庄妈妈在家里做了饭吃。
梁二郎和梁大郎也没有走,正在跟结交的各地学子聚会论学论诗游玩。
窦三郎只待了两天,跟那沈公子兄弟二人论了一会学,给二人赠了一坛子酒,就收拾了跟梁大郎告别,带着窦清幽先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