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结,烦闷。梁二智根本不同意亲上加亲!看梁秀芬这得意的样子,新酒自己捂着酿,也肯定是不愿意了!
窦清幽不再教授新酒的事,外人都还不知道,听窦二娘被赶走了,几个人又夸窦清幽会酿酒,有人恭维梁贵教的好。
梁贵心里滋味儿很不好,“不是我教的好,是四娘一点就通,有天赋!酿果酒就是她先听人说了,拿葚子捣鼓着酿的!”在人前开始给窦清幽酿酒正名。
可那些人都不相信,梁家酿果酒可是酿了几年了,几年前的窦四娘才多大?十岁都不到个小娃儿!都说梁贵谦虚了!几个儿子也都是厉害的,孙子孙女也都是出色的!梁玉娘这马上要嫁了,嫁的可是上河镇最大的富户,齐家!跟镇上陈家也成了姻亲。
梁贵不再多说,说了些感谢的话,请众人坐席了。
窦二娘回到县城,就哭的肿了眼。
而梁二郎正在家里等着她,看她哭着回来,快步上来,“二娘!”
“二郎哥……”窦二娘看着他,哭着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本来气怒的想质问她为啥偷偷去了梁家沟,看她哭成这个样子,梁二郎顿时心软,“二娘!?”这个样子,肯定是受了欺辱吧!?
儿子也哭了起来。
窦二娘一边哄着儿子,到屋里解开衣裳扣子喂他,一边哭着流着眼泪,“我只能在一些小事上帮帮你,家里不让你有任何后顾之忧,可你就要参加大比了,我…我没有人脉,也拿不出大把的银子打点,帮不上你。我早就听人说了,要是没有人,再不打点,纵然有才华也会被埋没。我不想看你失意,就去梁家求了。他们不同意接受我,总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你不闻不问!就算看在儿子的份上!可是没想到……”
梁二郎面色阴郁难看。
窦二娘看看他,继续说,“儿子被吓的大哭,我跪在门外求他们,他们正乔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