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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和窦清幽一块旁听的秦寒远也死死皱着眉,看着何有福,冷眸闪过厉色。
其他围观的百姓也都窃窃私语,有人低声咒骂何有福。看人家是个有钱的寡妇就想占便宜害人,当堂对质了,还指着人家污蔑和他私通,简直是畜生都不如!
“大人!我也不怕被看!也省的人说我们买通衙门的人,说大人徇私枉法。叫外面的妇女百姓都进内堂,我给她们看看,我身上可真的有他说的那个瘊子!”梁氏力求证明。
朱县令看着,也觉的此法甚好,叫了外面观审的百姓妇女都随着衙门里两个婆子进到内堂去亲自证明。
何有福脸色有些不好,心里也提了起来。
不大会,梁氏又随所有人出来,二十多个妇人齐齐证明,梁氏没长那个瘊子,“连个印儿都没有,也不可能是作假!我们都可以证明!”
“不可能!不可能!”何有福叫喊着,直接就把窦家给扯了出来,“窦家的人都能证明,你那肯定有一颗瘊子的!”
“你让窦家的人过来证明试试!你心怀不轨,想要算计害人不成,就污蔑谋害我!何有福你连畜生都不如!断子绝孙就是你的报应!”梁氏咒骂。
朱县令一听又扯上窦家人,怒的一排惊堂木,“传窦家知情人上堂!”
见到传唤的衙役,刁氏立马就说不知道,坚决不掺和。
窦占奎喊着让找窦传家去。
看着窦传家被衙役带走,窦二娘是很想跟去看看的,她们是不是又买通了官府!?这个污名,梁氏那贱人是如何都洗不白的!
杨凤仙很不放心,怕又牵连到窦传家,拿了两把碎银子,就跟着一块上来。
上堂前,窦传家听到了外面人议论的话,也明白叫他来是给何有福作证说梁氏身上的瘊子。他脸色十分难看的上堂,对着朱县令行了礼。
朱县令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