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也觉的瘊子掉了不是坏事,反而证明她的清白了!虽然本来就清白,可闹到这一步,是必须得证明不可了!
“就是天宝叔那边的事,必须得打点打点,我先拿点银子,这就去找天宝叔!刚才他没在酒楼,去进货了!”窦三郎道。
梁氏就回屋拿了一百两银子,怕不够又拿一百两银票。
窦三郎在洺河酒楼留了话,陈天宝拉了牛肉和米面油回到家,听伙计一说,就立马赶了过来。
本来还以为他听到定亲的事回来,叫了他过来,是不同意,陈天宝满心的忐忑。毕竟他是长子,又身负廪生的功名,家里的顶梁当家,他的意见也非常重要。
看他过来,窦三郎如常的打了招呼,叫了天宝叔。
陈天宝有些不敢应,看看梁氏和窦清幽,又看看他,“三郎咋回来了?”
窦三郎看他这忐忑紧张的样子,笑了笑,“天宝叔和娘定亲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只要你对娘好,只要你跟我娘过的好,也是我乐见的。我回来,是何有福去县城要告天宝叔,还要告我娘!”
陈天宝听他也支持,顿时心里的大石头放下,还没高兴完,就听何有福去告他告梁氏,“那个杂种还敢去告状!?看来是我打的太轻了!”
“不是你打的太轻了,是他以后不能人道了。一定会死死咬住天宝叔,也咬住我们家。我回来,咱们先商量一下这个事!他要是去告状,县衙怕是很快就有人来传唤!”窦三郎解释。
陈天宝也是忍不住咒骂他活该,可忍不住又有些后悔,“我当时和他扭打,摸了块石头,没有往他头上砸就想着别砸出了事儿,害的是自己。谁知道”酒楼才刚刚起色,还是她们娘几个帮着才开起来的,这下他逃不了一顿责打,还得给何有福赔偿。
悔怒的砸了下自己的头,陈天宝也不管了,反正事到临头肯定得能解决的!就是那个杂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