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的事。她家这个大姑也是,用得着就找他们,用不着了不管不问。自家发财挣钱,提也不跟他们提一句。
不用她开口,刁顺自然会要,“你们咋酿的果子酒啊?酿了多少?能卖多少钱?也都不教教我这个当舅的!”
窦翠玲忙说不会酿,酿的酒不太对,“酸溜溜的,也不好卖。要一百文钱的价儿还被人砍价砍一半呢!都亏本!”
亏本是亏不了本的,他们只买了梨和苹果,买了酒曲回来酿,这些东西也都不贵。真正贵的是冰糖和白糖,她们酿酒没放。
“人家酿果子酒都赚钱发财,到你们咋能就亏本了呢!不想教我们,也不用这么说啊!”刁顺对外甥女也差不多的态度,扯到赚钱发财了。
“我们都还没弄对法子呢!先前还说试试看能酿成了,就教给你们!别都一气的上手,坏了东西,费了本钱。还以坏两家!”刁氏沉声道。
刁顺就问酿的果子酒拿的有没有。
赵成志忙说有,拿了两小壶进来,“这个就是给舅你给准备的!”
刁顺好酒,打开闻了闻一股子果香,拿起就喝一口尝尝。
结果酒喝进嘴里,他脸色一皱,就吐了出来,“这是啥果子酒啊!酸溜溜的,还一股子怪味儿!”
赵成志脸色难看,不止一个人这样说了,他也觉得这果子酒没啥好的,咋那秦家会买这种果子酒喝?难道是他们的酒,跟梁家酿的不一样?
刁氏也想到这个,“把传家叫过来问问,有啥不一样的。”
窦大郎不想去叫,刁家的人在这,让他很不自在,而且叫了爹过来,指不定又要说啥。才刚赵天赐打伤了窦小郎,那边正气恨着呢!梁家的人都还没走呢!
他提醒一句梁家的人还在,朱氏就说,“那我们就先不回去了。路太远,回到家就半夜了,还有山路。”
她都这样说了,刁氏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