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小娃儿呢!”
窦传家点着头,出了门,“那我先走了。”
等送走了他,窦翠玲扭头就被刁顺骂了,说她光顾自己,不顾他这个当舅的,“啥话都还没说上呢!啊!你就把人送走了!看这样子,跟你们有深仇大恨一样!连我这当舅的也不管用了!一句话都没问上呢!那酿酒的你说说!”毕竟是亲外甥女,他的意思也不是非得骂她,而是想知道那果子酒咋酿的。他们那靠着山里,可长了不少果子树。
窦翠玲哪还不知道这个舅,他就是怨她娘当年出嫁戴了家传的一对镯子,也不是啥贵重的,又抱养了大郎,就处处想占便宜,坐她们头上。
刁氏脸色有些不好,“要是酿好了还能不教你!你别在这嚷嚷!我家的酒都酿坏了,你别给我搁这难受!”
看她发火,刁顺撇了下嘴,气焰就下来了,“那也是翠玲把传家送走的!现在还问个啥!再去把人叫回来!”说刁承富。
“都知道啥事儿了,再叫肯定不来!算了!我们刚得罪了他家,还有梁家盯着,天赐这混小子也不省事。我们自己再想办法!再去找找买家!便宜也得卖,总不能全亏,总得把本钱挣个七七八八回来。”窦翠玲说着叹气。
刁氏擦擦眼泪,“那你们吃饭!我去看舀米汤去!”
窦翠玲也跟着她进了厨屋,悄声告诉她,她们的酒要加糖,得酿成甜的,才是对的。
朱氏眼神闪了下,也跟上来。
刁氏看看她,没有吭声。知道了加糖,那就好办了。
“大姑!你们一下酿了两千多斤酒,这酿坏了可咋办啊?”朱氏关心道。
“还能咋办,便宜卖掉。总不能全亏了!家里可是一点钱都没有了,过了年春试,大郎还要赶考呢!”刁氏转移话题。
说到大郎赶考,朱氏抿了下嘴,跟刁氏和窦翠玲又说结亲的事,“现在先把亲事定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