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懂,这事问我,我也不知道的。”窦传家推脱。
赵成志非要他尝尝。
刁顺也拍桌子,“传家!让你喝你喝了就是!妹夫敬你一杯酒,还敬不了了!?”
窦传家只得喝了,本想喝完就走的,没想到他们的苹果酒颜色也是黄的,但喝进嘴里,却酸溜溜的还有一股怪怪的味儿,跟梁家酿的根本不一样。
看他的样子,赵成志就肯定,他们的酒酿坏了,“是不是酿坏了?味道不对?”
窦传家也不知道咋说,酿酒的他不能教。只闷声不说也不好,干脆就站起来要走,“酒我也喝了,家里还有事儿,没拾掇好,我就先回去了!”
刁氏过来,已经两眼含泪了,害怕道,“啥?酒酿坏了?这可咋办?这几个月的挣的银子都投进去了!家里是一点也不剩了!要是酒酿坏了,翠玲!我们两家,连一两钱也没了!龙须面也不让做了,还欠着那么多债,可是没有活路了啊!”
窦翠玲也急的哭,“哥!你倒是说说,酒是不是酿坏了啊?我家的钱,爹娘的钱可都投进去了,真酿坏了,可是天塌下来了!”
刁顺也想知道,他刚才就喝过了,大声问窦传家,“是不是酿坏了,你说句话啊!”
窦传家一听她们用三百两银子酿了两千多斤酒,觉的不可思议,“酿不了那么多的。”以为她们是兑水酿的。
赵成志也不直接问他梁家咋酿的,就跟他讲了一遍自家的酒是咋酿的,“…。买了梨和苹果,就按酿洺流子酒的法子,切碎了用酒曲酿的。是哪里出错了?这个酒竟然酿坏了?”
窦传家被刁氏和窦翠玲哭的没办法,而且两家就赚那么些银子全投进去了,酒酿坏了,也真是没法过了,两千多斤酒……犹豫了下,一脸难色道,“不甜。”
“咋不甜了!?这果子酒也有甜头啊!”刁氏忙追问。
窦传家已经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