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军的路上,田伯光一直哭丧着脸,他一想起他的工资,就觉得很是肉疼,各个队的队长们看不下去,纷纷安慰道:“教头,别怕,我们和少爷说去!你是为我们好,不行的话我们把工资凑给你!”
各队的队长不是傻瓜,队伍扩招,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好事,人一多,这职位就多,他们就有可能升职,而手下的兄弟们也能混个小队长这些当当,所以他们对田伯光是相当感激。
所以有一晚,几个队长一起跑到了王达纶面前,为田伯光求情,王达纶听了他们的意见,最后说了句:“这次就算了,给他个教训!”
队长们还没有欢呼,王达纶接着黑着脸道:“不过你们别高兴太早!你们是不是觉得招了人,我一定会提拔你们。不一定,我告诉你们,先把你们的兵给我带好了,谁不称职,我撤了他!”
“那这些新招的人···”有人问道。
“统一训练,还是交给田教头,他惹出来的事情,让他自己负责!你们每队抽两个弟兄过去带队,等训练好了,按成绩分配。”王达纶深谙御下之道,他要保证队伍洗脑完了,才分配,这只队伍只能姓王,不能姓其他。
因为队伍里有新来的民夫,所以队伍走得并不快,田伯光看情况安排民夫们接受简单的行军训练和安营扎寨,反正先把他们当辎重兵使唤,等有了时间,再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队伍就这样走了四五天,离集结命令只有最后一天的时候,大家才感到集结地。
队伍在离城二里的地方就被拦住了,只见几个衣着鲜亮,明显是亲兵营的士兵拦住了队伍,他们说道:“你们是哪里来的,有文书没有?”
王达纶连忙把文书递了过去,亲兵小旗看了,忍不住打量,到最后,他说道:“你们真是巡抚调你们来的?”
“这还有假,不是有文书么?”王达纶没好气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