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里自动屏蔽,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楚非远没有灵魂,只有躯体再行走,他走进卧室,走到床边,拿过床头柜上的照片,他低眸看着,浓如黑眸的幽幽沉沉。
鞋子都没有脱,楚非远整个人蜷缩在床,怀中抱着她的照片在心口,“为什么这么做?怪我说你了吗?你想打碎什么,你想发脾气,你做就是了,我让你打,让你发,不管你无理有理,我都让你做,可你,可你怎么能忍心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