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厚厚的嫁妆。
“你们听说了吗,据说今天刘巡检给陆家送的彩礼足足不下五千两银子呢,真是大手笔啊。”一个惊叹着道。
另一个马上鄙视那人的消息落后。
“刘二愣子的五千两彩礼多吗?你也不看看他要娶的是谁家的女儿,陆员外的女儿啊,万贯家财就这么一个女儿,娶了陆家小姐,以后那家产不都是他的了吗?”
“是啊,我听说陆员外给女儿十万两银子赔嫁呢。”一个人凑过来,也蹲在陆家大门对面的街道边上。
“去!”
一群人朝他冷笑,虽说陆家有钱,可十万两银子陪嫁,这也太多了,陆老爷又不是梅老爷、李老爷。
这时,长街上走过一个男子,枯槁的面容,带着饥色,胡须蓬乱,眼珠布满血丝。身上一件破旧的长袍,还打着许多补丁,更是洗的早看不出原来面料的颜色了,只剩下发白的颜色。
这人怀里抱着一个长布包,宝贝一样的抱着。他在陆家大门前观望着,犹豫着。
陆家看门的家丁来福早注意到了这人,今天陆家大喜事,夫人高兴,每个仆佣都发了赏,他在外面看门,也领到了一两银子的赏钱。而且今天大办酒宴,等晚上厨房肯定会有剩下的鱼肉等赏赐下来。
正高兴着,看着这中年男人望为望去,便走了过去,“给你块烧饼,别在这里晃了。”来福把自己的晚饭,一个烧饼递给那男人,反正今天晚上有肉吃,先留好肚子。看这男人样子倒像是个逃难的流民,便把这饼给他吃吧。
中年男人望着那个烧饼愣了愣,然后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个家丁把自己当成了个叫花子,一时心里不由的刺痛起来。
“多谢小哥,不过我不是要饭的。”
来福有些意外,不过又把饼递过来一点,“是不是都没关系,算是我请老哥的,一个烧饼而已。”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