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酥油和红糖做的妆容,面容微黑,但脸庞上却又泛着两团大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煌言迷惑了,可当着桑吉的面又不好问白玛。
喝过奶茶,张煌言趁机出了帐篷,外面阳光很好。可他心里却很不安。这事要是传到上司那里,军法官还不得把他拉去枪毙了。
正想着,自己的部下也一个个过来了。
他们全都垂头丧气着。
“大人,我们来向您请罪。”
“我们现在是商人,别弄错了。”张煌言道。
随后他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部下你望我,我望你,最后还是自己的副官过来把话悄悄说了。原来他们昨天晚上酒喝了不少,然后今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居然....
张煌言大惊。这岂不是和自己一样。
原本他还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个意外,现在看来并不是意外,不可能十几个人全都意外吧。
而且。他和他的手下那也都是南征北战出来的战士,不是什么普通人。就算喝点酒,也不可能就醉成那样啊。
“酒有问题。”
“那酒是高粱酒,我们从西宁带来的,不可能有问题吧。”副官也早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可却有些想不明白。
“不是我们的酒有问题,应当是酒昨晚被加了东西。”张煌言越想越清楚。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结合桑吉和白玛早上的反应,他觉得此事肯定是牧民们干的,但不太明白为何要这么干。牧民们确实热情。可没热情到要拿妻女待客的道理吧。
“大人,我想到一个可能。我们不会是被他们借种了吧!”副官也是曾经读过书的,也还有过秀才的功名。他也算是见多识广。曾经看过的一些书上,也有过描述一些部族的习俗。
其中就有不少书中写到过,一些边疆部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