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来,扎西的母亲则把刚切碎的羊肉以及青稞粉搅在一起,然后和新鲜羊血混合,再灌进肠子里,新鲜的血肠便做好了。
扎西妻子用羊毛鼓风机已经吹晒了牛粪火,那口刚换来的铁锅里的水已经煮开,这口锅很大,扎西妻子很是喜欢,这样一口大铁锅以后烧水煮饭都方便的多,价格还极为公道。
血肠放进锅里开始煮,扎西则拿着刀开始把羊剁成连骨大块,一会就直接大块炖着吃,他们吃羊肉更喜欢炖着吃,而不习惯烤肉吃。
张煌言很喜欢牧民们的热情好客,他也拿出了数坛美酒。
有酒有肉,再加上酥油茶和糍粑,这顿晚饭大家吃的极为尽兴。
夜晚那么寒冷而漫长,但热腾腾香喷喷的血肠和羊肉与酥油茶,配上美酒,却令人浑身血液沸腾。
这顿晚餐吃了很久,而且是附近的二十来户牧民一起吃的,大家从自己家里带来青稞、酥油、肉干、盐巴、糖等等,一起弄出了这顿丰盛的晚宴。
酒足饭饱,牧民们并没有马上散去。
他们点起了篝火,开始在帐外跳起了舞。
牧民们跳的这种舞,更像是一种踢踏舞,节奏鲜明,豪迈活泼。
这个时候,带着些醉意的张煌言才发现,刚才帮忙做晚餐的那些女人,此时都换上了色彩艳丽的衣服,五颜六色多姿多彩。
尤其借着那昏暗的火光和月色,他发现女人们脸色在眼睛以下嘴巴以上的部位,都化了妆。带着一层橙色覆盖在脸上,据说是用酥油和糖熬煮而成。
牧民们向来有用酥油涂脸的习惯,脸上涂抹了酥油,亮油油的红亮亮的,能够防风防寒。现在加上宝贵的糖制成的化妆品涂抹脸上,显得有些异常的庄重。
没一会,这些穿着彩衣,脸上涂抹着酥油和红糖混合而成化妆品的女人们,便纷纷主动的来邀请张煌言和他的部下一起加入跳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