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丈田地,甚至还被要求以前纳献的田地,从新归还给百姓。连商人们也逃不过,他们一样被要求补交过去五年欠下的商税。
新朝似乎跟所有的官绅地主商人们过不去,家家都得登记财产,清丈田地,补交欠税,而且以后优免通通没了。官绅一体纳粮当差。
洛阳的穷百姓都在怀着殷切的心情等着新政策的推行到来,期望着能重新拿回自己的田地。
但官绅和大户都怀着惴惴忧虑的心情,等待着即将砍下来的那一刀。
面对着新朝推行的种种新政,他们从内心里反对。这个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怀念起大明朝时的好处来,读书出人头地,当官就高高在上,拥有种种特权,田地不纳粮,不当差。甚至还做着生意经着商,钱财大把的进帐。不管国家如何艰难,反正都不敢把主意打到他们头上来。
愿意就捐三五百两银子。不愿意一毛也不拔,皇帝也不敢说什么。
可是现在,刘继业却把刀磨的雪亮,挥向了他们。
之前,他们还觉得,不管天下谁来当皇帝,反正都无所谓。刘继业当皇帝,这地方上还是他们乡绅地主们的。但现在看来,他们想错了。刘继业就是个强盗,他居然想要均贫富。这是杀富济贫啊。
吕维祺仍是洛阳官绅的重心,被看做是官绅的带头人。
吕维祺是洛阳官绅代表。吕家也是洛阳大族。吕氏家族田产不少,还涉及商业。甚至放高里贷,搞彩券,卖盐卖茶,他们家还是洛阳的大粮商。
但现在,新皇推行新政,各种新政却都是奔着他们口袋里的利益来的。如果新政推行下去,那吕家也要大受损失。不但盐茶等买卖得放弃,而且按朝廷的法令,奖券的发行只归属朝廷所有。地方和个人都没有权力发行奖券。
而国家粮食部署的设立,各地粮站的建立,也将使得吕家的粮食买卖大受冲击。更别提清丈田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