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处也都通过让司礼监批红了,为何到现在都迟迟没有银钱到帐?”吴甡一坐下,就迫不急待的问道。
“吴阁老,我只是负责筹措银钱,又不会凭空变出钱来。本来嘛,这钱粮之事是户部的责任,可现在朝廷却天天都盯着我要钱,阁老不觉得这有些不对劲吗?”刘钧说道。
吴甡想不到刘钧这般回答,愣了一下,恼怒道,“郡王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是不负责任吗?之前他说钱粮问题你来解决,还让我们支持你搞盐务改革,我们都同意了,现在你又说这等话,是何意思?”
“我没有要反悔,朝廷财政困难,我们都就好同舟共济,可现在阁老却弄的好像这财政问题是我一个的事情一样,这就不对了。说到这盐务改革,这些天我仔细的考虑了一下,难,实在是难。如今盐务方面,从上到下,处处贪官污吏,烂透了。想靠这些人来搞盐务改革,想从中征收到两千万盐税,那真是难上加难。”
刘宗周一直听着刘钧和吴甡的对话,这个时候也忍不住道,“郡王,现在朝廷可全指望着这个盐税,今年朝廷的开支预算是五千万块,这还是处处压缩开支的结果。可到现在,这五千只有不到一千万有着落,剩下的四千万还不知道从哪里来,若这盐税两千万再没有,那今年都不知要如何维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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