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难,阁老不是说刘继业在陛下面前很是高调嘛,还让内阁和户部做拔款预算表。”
“有何妙策?”
“阁老请听我说来,现在朝廷处处缺钱,到年底起码还得两千万块银元才能填的上这些窟窿,可刘继业却已经给陛下和百官印象,这些问题他都能解决。我料想,他解决的办法也不会多高明,不过是先凑一笔钱,先把最紧要的几个窟窿给堵住,然后拆东墙补西墙之类的,朝廷历年不都是这样。”
“你是说刘继业真有把握能堵住窟窿?”
“若任他去堵,真有可能。不过咱们不让他安心去堵就是了,阁老,京畿九镇可是欠饷三月了,去年大荒,今年粮价大涨,京畿粮价也涨的厉害。京军将士也都等着钱粮养家糊口呢。你说,若是此时京畿将士们知道刘继业手里有一笔银钱,而且很可能会拔给其它地方花掉的话,你说他们还会坐等吗?”
“这样会不会不好,万一那些兵闹起饷动乱起来,就怕难以收拾了。”周延儒有些顾忌的道。
“阁老莫要担忧,刘钧肯定也怕乱,到时兵将一闹,他便只能给钱息事。而这钱若是作了军饷补发下去,那其它地方可就没办法了。到时候,看刘继业如何交待!”
周延儒抚着胡须,细细思量,越想越觉得还真是如此。当下不由的竖起拇指,“高,来之果然不愧是复社眉目,哈哈哈,就如此办,看他刘继业还如此嚣张得意,到时看他焦头烂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