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代善听了都是一脸的愤怒,刘继业这个流氓,攻又不攻,撤又不撤,就这么狗皮膏药一样的粘在沈阳城外,他们还偏偏拿他没办法,这个臭流氓。
“跟他们议和吧!”代善无力的道。从辽阳到沈阳,这一路上他们是半点脾气也没有了,见识了楚军守城的能力后,如今连炮都丢光了的代善也很清楚,就算有这几万兵回援,可想破楚军的城堡,难。
除非他们真的肯拿人命去填。
但大清打不起这样的消耗战了,如今沈阳城聚焦的十来万人马,算是大清所有的能拿的动兵器骑的了马的战士了。
“刘继业既然一直没有强攻沈阳,那说明他并不愿意跟我们硬碰硬。其实我们应当早就看出来的,刘继业用兵,向来喜欢避实就虚,每次都追求极低的伤亡换取最大的胜利。眼下沈阳重兵云集,他肯定不愿意跟我们硬拼。”
这种战术,代善并不陌生,甚至很熟悉。这本来就是清军向来的作战方式,清军历次与明军作战,都是如此,除非野战,要不清军每次攻城,都采用长期围城的办法,绝不轻易的强攻城池,靠围城打援,长期围困这种方法取胜。
为的就是尽量避免强攻城池带来的重大伤亡。
现在特么的楚军也来这一套,玩的比清军还溜,代善能说什么。
“现在这个时候跟刘继业求和,我们要就掌握不了主动权了。”阿济格道。
多尔衮气恼的道,“我们还有何主动权可言?除非现在郑亲王突然破口入关,杀到北京城下,要不然,不管怎么谈,我们都只能处于被动地位。”
大家都沉默了,济尔哈朗在松锦还有三万大军,可就凭这三万人马想要绕过关宁,从密云昌平一带破口入关,并不容易。万一济尔哈朗一出动,吴三桂和祖大寿立即出兵松锦,那可能连辽西这块筹码都要丢掉了。
辽西现在是清军手里最有价值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