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
尚可喜有些半信半疑。
孔有德却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刘继业依仗的是船坚炮大,海上机动强。但到了陆上,他的攻城能力虽强,可炮运输起来却很麻烦。现在辽东沿海都被刘钧抢了一遍,他要是想再出兵抢辽东,就得再往北,要远离海岸。那样一来,他如果带着沉重的大炮,就容易被我们的骑兵伏击,不带着大炮,那他们就能难拿我们的城池堡垒有办法。”
“而从刘钧的用兵来看,他是一直在避免跟我们正面作战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刘钧虽然炮火很强,可他必然有其它弱点。我听说刘钧的这支楚军成立时间不长,打仗作凭火器。这样的兵,最怕的就是野外的硬碰硬战,他们爆发也许强,但他们的承受力肯定不如我们。”
尚可喜插话道,“也许刘钧只是在保存实力,不想跟我们硬碰硬损失兵马呢?”
“这当然也有可能。”孔有德点头道,“但不管如何,刘钧不想跟我们硬碰硬是真的,或者说是不想跟我们在野外硬碰硬。因此,他现在要么就守在金州等我们去硬碰他的城堡炮台,要么就只能出兵朝鲜了,要不然,他就得离开他的城堡炮台,到被他坚壁清野毁的干干净净的数百里无人区来战。”
尚可喜觉得这番分析有些道理,但不明白孔有德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帅之意,我们该怎么做?出兵赶往朝鲜,还是在半路埋伏?”
“我们什么也不做,就在这里等着明军出兵朝鲜。”孔有德回道。
沈志祥笑道,“我知道了,大帅是要等明军忍不住去攻朝鲜后,到时咱们再出兵打金州,抄了他的老巢。”
“报!”
“进来。”
“禀报大帅,斥候急报,刘钧回到了金州,还带回了许多兵马,足有上万之多,而且还有兵船正日夜不停的从登州往旅顺运送兵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