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那些官吏不会侵占偷走一些。”
“就是,而且如果以后大家都得这样,要把货物先送进海关仓库,就以衙门里的那些老爷们,只怕货物进去,一时半会都别想马上出来。”
有人说,“百分之五的抽税,这才是要了亲命啊。这要贩十万两银子货,就得交五千两税,我的个亲娘,这不是要了亲命吗。”
“这还不止呢,货进了海关仓库,值多少钱,还不是他们说了算。你十万两银子的货,要是他硬说值二十万两,那你就得交一万两税了。”
一众商船主水手们你一言我一语,反正对于朝廷要搞的这个什么市舶司的海关,还有那征税之法那是极不信任。
“他娘的,刚安生了几年,说不定以后又得这生意又要难做了。”
“怕他个鸟,大不了咱们就跟从前一样,海商做不了,就做海盗嘛。”
一众人哄笑,其实海商还是海盗,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大家的商船,实际上都有许多铳炮,和诸多亡命之徒,他们也不怕担个海盗之名,反正给官府点银子,生意再做。既然如此,又何况要把银子送给海关呢。
至于什么朝廷,国家税赋,管他们屁事。
近六十艘战舰船只,载着一万余兵马,顺江而下,很快就接近了崇明岛。
崇明岛上也发现了这支舰队。
“郑家的船怎么又走了?”
“不对,他们好像冲着咱们来的。”有海商惊讶发现。
一名船员眼尖,看到了舰队中那条最大的三桅战舰桅杆上高高挂着的旗帜。
“东家,快看,九个脑袋。”
“什么九个脑袋?”王英抬头,太远看不清楚,“拿千里镜来。”
一名家丁取来千里镜交到王英手上,王英望去,桅杆上的那面旗帜清楚的显示在他眼中,九头鸟。九个脑袋的鸟!
镇南